ER episode 22 , 1998-6-9
One More For The Road

夜晚,房裡沒有開燈,暗著,鏡頭遊客廳轉入書房,黑暗中除了凌亂的書桌外,隱約看到窗戶旁的椅子上,靜靜呆呆的坐了一個沒穿上衣的男人,原來是葛林。

清晨早上五點,大雨旁陀,羅斯冒雨衝進急診上班,變成了落湯雞。蒂枚克醫師也因為還沒租到房子,住在 Motel 而被吵得睡不著,就上班了。

班頓則還坐在加護病房兒子旁邊,好幾天沒回家了。他告訴上班的護士,他等會要開刀,有事請呼叫我。

珍妮跟艾爾躺在床上,艾爾說,他就這樣看著珍妮睡覺,很美。

安士堡上班,寇特衝上去想跟他談退出外科實習的事。安士堡說,實習是有簽約的,不是夏令營,說退出就退出的。男人應該越挫越勇。否則你將無法行醫。

急診處洗手間內,穿著白衣的葛林,看著四周便器,看著破碎的玻璃,傑瑞叫他都沒反應。

蒂枚克跟凱洛檢視一位小孩卻克,因為臀部疼痛,發燒,一週沒上學了。沒有穿刺傷的病史,只有滑板跌倒。蒂枚克檢查了髖關節的活動後,醫囑交代安排整型外科做關節液穿刺。

寇特找葛林談,希望改為急診實習。葛林說,錄取時間已經過了。偉芙跟安士堡關係較好,請他央求偉芙。

班頓跟席克司上刀,卻一直打盹。後來呼叫器響了,班頓跟席克司告退說有急事。

葛林跟瑪姬診視一個 39 歲病人。運動時發生胸部疼痛。因為病人父親 35 歲時心臟病發死亡,所以他很害怕會跟父親一樣。檢查起來血壓稍微偏低,心跳很慢。葛林說,常運動的人有可能血壓低心跳慢。也許只是運動扭傷而已。抽血檢查,然後給他阿斯匹靈。

偉芙跟珍妮檢視一位 90 歲老人。他老伴陪著。病人很瘦,但是腹部膨脹。問及目前服用的藥物,老伴拿了一袋子來。什麼藥都有。

羅斯邀凱洛晚餐,凱洛說他今晚跟血液科稍為禿頭的的「托比」醫師有約會。

傑瑞說,整型科來電要一個鐘頭以後才有空下來。羅斯問是什麼情況。凱洛告訴他以後,羅斯說,把所有的檢查刪掉,剩下白血球檢驗。我去看看病人。

塔貝許醫師告訴班頓,很幸運,氧化氮療法奏效了。小孩現在不錯。也沒有發生腦出血等的併發症。不過因為在子宮內時有段時間缺氧,將來有可能有併發症的機率。班頓問機率多高,卡拉則問將來是否可以跟別的小孩玩,可不可以學習東西?塔貝許說,機率很難估計,不過小孩的韌性很高的。

葛林跟瑪姬說,他買了一把槍。下午警方要拿照片給葛林指認。羅斯來,葛林要羅斯開一些止痛劑給他。

葛林剛剛診視的病人,心跳更慢了。需要用到節律器,有在肺部聽到水泡聲,所以診斷是急性心臟衰竭。真的是心臟病發。

偉芙看了 X 光片,發現嘔吐,腹痛的病人並沒有腸子阻塞的現象。再加上聽不到腸蠕動音,偉芙診斷是藥物引起的麻痺性腸阻塞。珍妮看到病人的腳跟有縟創,感覺病人受到的照顧並不好。

寇特找偉芙,偉芙說,急診室目前已沒有預算可以增加一位實習生了。寇特說,沒薪水沒關係。

蒂枚克找不到病人,才知道羅斯將病人出院了。他跟羅斯爭論,羅斯說,從白血球數來說,不能證明有化膿性關節炎的跡象。蒂枚克說,如果是早期的,也可以這樣。羅斯說,不能為了渺茫的機會去要求病人接受昂貴複雜的檢驗。

葛林發現心臟病的病人心臟完全靠節律器,本身都沒有跳動。囑咐推到第二間房,他要手術處理,快請心臟科來。慢一點,就會被我開掉了。

寇特說病人嚴重的腹水,血比容 51%%,鉀離子只有 2.7。趕喟給予補充鉀離子。跟病人的老伴談,原來飲食都是老伴煮的,但是有時沒有吃。珍妮建議他們送安養院,因為他需要的照顧已經超出你們能力了。但是老伴說,病人希望在一起。

查莉吸毒昏倒,被送了進來。凱洛趕忙叫羅斯。

警察告訴葛林,在慈恩醫院也發生一個襲擊醫師的事,這裡有些相片,你指認一下。葛林說,當時只看到鞋子。他挑了張相片,說也許是這位,但是也許是某個病人,他不清楚。警察說,需不需要替他介紹『受創團體』?葛林回絕了。警察走後,葛林突然大喊『Son of a bitch』,然後摔東西,把咖啡爐,杯子等摔的滿牆都是。

羅斯看了滿臉泥漿的查莉,發現肚子又有蜂窩組織炎,囑咐聯絡查莉的母親。然後氣憤的摔手套。

來了個男孩,叫湯米,說是查莉的朋友。要帶查莉走,他說查莉的母親因為攜帶毒品,已經在監獄裡面了。

偉芙告訴寇特,安士堡不放人。要寇特自己先跟安士堡之間的問題先解決。

查莉血液檢查發現,身麼毒品都有,包括海洛英。而且有肝炎的現象。肚臍則因為穿洞發生感染。羅斯要蒂枚克把束縛鬆開,但是蒂枚克警告,可能會逃跑。

艾爾來急診,問珍妮今晚幾點回家?珍妮說八點。偉芙聽到了,說要跟珍妮聊聊。

外頭,葛林跟瑪姬拿了跟香菸抽。羅斯希望他去看一下精神科,而且也拒絕開止痛藥給他。葛林說,我找別人開就是了。

寇特為了老人照會了復健,營養師跟社工都到了。

賈桂林在教堂找到班頓。班頓說,我不知道那麼困難,我可能做不到。賈桂林告訴班頓,你做得到的,你將會發現你愛他超過你的想像,因為那是你兒子。班頓說,我好懷念爸爸。

寇特希望社工能把老夫婦安排在同一間安養院。社工要問詳細原因,但是安士堡催著寇特巡房。寇特告訴社工能不能等巡房?社工不願意。寇特則跟安士堡說等一下,安士堡說,你如果現在不來,就不要來了。寇特生氣得大吼,現在病人有需要我處理,我有空時就會去跟你巡房。安士堡一臉怒容坐上電梯。

羅斯看到凱洛穿著性感的露肩黑色洋裝下班了。羅斯叫的社工到了,但是房間裡,查莉已經逃跑了。

心臟病得病人病情穩定多了。病人太太要跟葛林說話,葛林說我已下班,有什麼事跟櫃檯講。病人太太說,我只是要感謝你。傑瑞在旁跟葛林說,能救人一命的感覺很棒,不是嗎?

蒂枚克跟羅斯開著車道街上找查莉。蒂枚克說,街上一定有人知道皮條克湯米,找販毒的地方應該就找得到。羅斯問他,為何那麼熱心?蒂枚克說,查莉讓我想起一個人,那個人就是以前的我。

偉芙問珍妮,你跟前夫是不是復合了?珍妮說,你是不是不贊成?珍妮說,我也不知道,不過我現在很快樂。我本來想怎麼可能,但是我現在不在畏懼。偉芙問,不畏懼死亡?珍妮說,我不再畏懼享受人生。結束時,偉芙跟珍妮說,晚安。

葛林坐上火車,車上只有一位婦女。上來三個南美血統的混混,先是調笑那位婦女。葛林閉上眼睛假裝睡著了。可是混混走向他,說他知道他是醒著的,跟他要錢。葛林不給,到了下站,葛林趕忙下月台,但是混混卻跟著下車,跟在他後面。葛林最後把槍掏了出來,混混嚇得後退,葛林要他們滾回火車上。

羅斯邀蒂枚克一起吃個飯。蒂枚克說,純吃飯還是有後續?羅斯笑了笑。他們決定去找外賣吃吃。蒂枚克問他,跟凱洛分手多久了?

寇特在停車場等到安士堡。想談。安士堡說,時間不對。寇特說,外科是個很棒的科,你也是個很好的老師,但是我發覺那不是我要的。我可以把外科手術的技術學得很好,但是我不會是個很好的外科醫師。但是我很能夠做一個隨侍在病人旁邊的醫師,那是我的專長,我希望能做這樣的醫師。安士堡望著寇特說,我自己多年來也一直問同樣的問題,你現在是幾歲 25 ?安士堡停頓了一下,問寇特,你犧牲了巡房去處理的那個病人現在怎樣?寇特說,不錯,我最後成功的把他們夫婦安排到同一間安養院了。安士堡想了想,要寇特明天找他,一起研究研究看看。

葛林跑到鐵橋上。恨恨地把那把槍丟像河裡。

凱洛走上門前階梯正要開門,暗處羅斯走了出來。羅斯笑說,怎麼沒邀托比進屋?凱洛說,才第三次約會而已。羅斯望者凱洛久久,然後靜靜地靠上去吻了凱洛。凱洛回應。

加護病房內班頓看兒子,護士鼓勵他抱抱看。班頓把孩子抱在懷裡。護士說,搖一搖呀。班頓愐靦地搖了搖。窗外卡拉看著這一幕。

(本季播畢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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葛林的轉變。葛林變得對病人好像沒那麼關心的樣子了。對寇特的事情也是不很愛理。我不知道,葛林心裡彷彿希望是病人下的手。如果他只是暴力偶然的對象,那麼,沒有因果關係,沒有原因,是不是心裡的恐慌反而大呢?是不是隨時都會害怕再遭遇攻擊?

蒂枚克認為需要做關節穿刺檢查,羅斯認為不需要。有時很難說誰對誰錯。從健保的觀點,如果沒有證據顯示是這個病,只說為了『早期』診斷,那麼很可能檢查出來是沒事,那麼鐵定醫院是收不到這個錢的。在這個例子上,因為關節穿刺是屬於『侵略性』的檢查,所以羅斯認為還是審慎一點。所謂侵略性就是這個檢查有可能發生對人體有害的併發症。

那位九十高齡的老人,因為長期營養不良,食物中的鉀離子攝取不夠,再加上可能有些藥物影響食慾或腸子蠕動,以至於血中鉀離子太低,腸子不再蠕動,就是所謂的麻痺性腸子不通。把鉀離子補充後,就會恢復了。

寇特跟安士堡的關係,這集更惡化。我想,這集的劇情編得很像庸俗的連續劇。寇特很多時候可以好好的跟安士堡解釋,但是編劇卻安排安士堡『我不要聽』。寇特需要處理急診的病人,可以跟安士堡說明,我不相信那個醫師會要他把處理一半的病人先放著不理的。寇特對安士堡這麼大吼也沒必要。

安士堡說,他幾年來也常問同樣的問題。班頓則比較沒這種感覺。像郡總醫院那樣的教學醫院,就像工廠的生產線一樣,每個人負責裝配的一部份,是個團隊處理的模式。安士堡可能負責擬定一些較高的原則以及巡房教學,其他的事情由資深的住院醫師決定跟處理。如果寇特希望能夠從頭到尾『隨侍』病人處理所有的事情,那麼大概永遠是一天處理兩三個病人,這也只有實習醫師才能這樣。當他是班頓或安士堡的職位的時候,就辦不到了。

外科要進開刀房,內科醫師要門診,沒辦法隨時在病人旁邊,急診醫師只急診,倒是真的比較能夠一直監視著病人。但是話講回來,急診也只是處理緊急事情,處理完,病情還沒有好,後續治療也是要交給後面的內科外科,你還是得「放手」,所以寇特講的那些理由,其實也是牽強的。

本季到此結束,影集後段改到午夜播放,看來有第四季的機會是小了。不過第四季,在美國電視公司的網站有劇情概要,過乾癮也好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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