The birthday party

清晨四點,羅斯起床要上班,吵醒了同睡的女人。羅斯說,「娜塔莉,你繼續睡。」女的說,她不叫娜塔莉。「唐?你叫做唐吧?我也忘了你的名字。」羅斯出門,女的說小心不要把貓關在外面。

班頓昨晚太累,在姊夫家睡著了。姊姊問他今天會不會早些回家,他說今天是禮拜四,怎麼會早回家?姊姊說,今天是 16 號,母親生日。67 年來,沒變,都是 16 號。要班頓記得早會來。

班頓要跟別人調班,別人不願意。班頓願意假日值班,放棄開刀機會,可是同事說,他已經值 24 小時班了。

班頓進門,發現寇特正在對付一位威脅要自焚的精神科病人。左手拿者一罐汽油,右手拿著打火機。寇特先講理,告訴他,一點火,醫院灑水系統會淋得他落湯雞。病人說,醫院又沒有灑水系統。寇特只好用軟的。告訴他我們作個朋友。這時滅火器氣泡從旁噴出來,把病人噴滿臉。原來是班頓。溫蒂上前搶走打火機,其他的人制伏病人。班頓向寇特說「佛落依德先生,你跟他作朋友後,請替他洗洗眼睛跟洗澡。」

送來小孩卡在獅子口內。小孩看了九次的獅子王電影,就上去玩家裡的掛飾獅子頭,結果頭伸進獅子口內,卻出不來。羅斯說,給我拿鋸子來。家屬說,你要把小孩脖子鋸斷?羅斯說,是要鋸開獅子口得下顎。家屬說,不行。那是我祖父跟羅斯福總統一起打獵的收穫,有歷史紀念價值的。

17 歲女生芮妮。急診常客。又吃一堆藥來了,沒遺書。父親帶來。檢驗結果,有大麻,鴉片,鎮定劑跟酒精。葛林問父親,要不要找精神科?父親無奈的說,上回精神科來,兩三天後回家,還不是一樣。葛林說,有沒有考慮住院戒毒?父親說,上會也住了院,但是兩天後芮妮在病房割腕。

父親有事要先走,葛林要他簽字出院。父親說,隨便你們,看都不看,就簽字了。

毒癮真的很難。精神科可以幫助一些,但是環境很重要。芮妮如果不脫離她的爛男友,精神科怎麼治都沒用。

俄國小女孩納提雅娜被寄養中心領走了。寄養中心的人告訴凱洛,愛資後期的寶寶,被家庭領養的機會是零。

一日本人,用利刀替魚去骨時,削斷了左手食指。那斷指那裡去了?病人指著箱子,一堆冰塊,一堆魚。班頓要寇特跟黛比陳醫師翻找看看。如果斷指冰壞了,就只能用來當壽司了。後來黛比找到。

很多人都知道,手指砍斷,最好要把斷指放冰水,以便延長斷指生存的時間,以便接回去。但是正確的方式是,將斷指放入乾的塑膠袋,然後才放冰水。正確說法是要保持低溫。就是類似冰箱的中層(保鮮層)。如果把斷指直接接觸冰塊,好像把斷指放在冰箱最上層的冷凍庫,那就完了。真的只能當壽司了。

6 歲男孩。背後槍傷,從頸部跟胸部交接處穿過。急救時,旁邊一個小孩,混身血跡,哭著說,我殺了我哥哥。X 光顯示在頸椎第七節跟胸椎第一節之間傷害。給他頭上釘上 GardnerWell 的頭骨牽引器,做沙包牽引固定。給予類固醇。然後通知神經外科。

頸部脊椎傷害時,常常要牽引。就是像影片中的作法。那個半環形的東西是要釘到頭骨上,然後吊上沙包。那個東西的名字就是 GardnerWell。

小孩的父親是警員。羅斯告訴他,病人的反射還有,闊約肌機能也還有,是好現象。不過整體情況還是不樂觀。警員掉淚說,我每次都把槍鎖得好好的。而這次可能忘了。我講過一萬次了,叫他們不准進我房間玩。

肺癌末期病人。由一教會婦人朋友送來。神智不清,亂講話。化學治療,做一半,醫師就放棄了。蘇珊檢查結果是高血鈣症。給予大量點滴,利尿劑。旁邊婦人關心他,因為家屬都很久沒見面了。他們互相扶持,但並未同居。

高血鈣症,就是血中鈣的濃度太高了。原因是全身的骨頭,受到癌症細胞的轉移,骨頭破壞了,無法代謝鈣。點滴及利尿劑,是稀釋及排出作用。只是治標,基本上,高血鈣症還會再來。

後來,凱洛看到病人吸煙。勸他,他說,也不會死。

黛比告訴寇特,如果要申請明年急診見習要早些跟住院醫師講。已經有 12 人申請了。寇特跑去問班頓,現在有 12 人申請,連我 13 位,而只錄取一位,那我被錄取的機會有多少。班頓說,連你共十三位,對吧,那就是十三分之一。然後轉頭就走了。葛林說,「寇特,你的問法不對。」

席克司找班頓。他說,住院醫師的排班,他們費了苦心排的,這樣訓練才能平衡。你隨便換班,就搞亂了當初的計畫。班頓說,我母親身體不好。席克司說,你可以考慮停訓,明年再來。

寇特聽到班頓提到生日的事。

寇特叫班頓說有一對姊妹肚子扭動,血壓只有 50 。班頓衝進去,診查姊姊的肚子,肚子一直像跳肚皮舞一樣扭動。班頓要寇特替他抓住。結果姊姊竟然站了起來。原來兩位小姐是寇特請來的肚皮舞女郎,邊跳邊替班頓掛上彩衣彩帶,叫生日快樂。全急診人員都來看。結果血壓是正常的。

班頓告訴寇特,今天不是我的生日。但是一整天,大家都跟班頓說生日快樂。

班頓的妹妹不停的打電話來。但是班頓還脫不了身。

2 歲小孩,從二樓掉下。沒有腸蠕動聲。所以安排腹部電腦斷層。

後來沒事,但是人家通知羅斯翻身後背部有情況。羅斯一看是個瘀血的腳印。他衝出去,對孩子的父親說,你鞋子給我看看。然後罵: sun of a bitch。一拳打過去。

火車下,羅斯在車旁無言。葛林下班。羅斯說,我大概搞砸了。葛林說,家屬不會告的。而且警方也在調查他家庭暴力的問題。

塔格力帶凱洛去看結婚教堂。凱洛說,像墳場。不如租個操場。塔格力說,我妹妹結婚也是在這個教堂。凱洛說,那乾脆結婚禮服也跟你妹妹借算了。凱洛抱歉言語那麼衝,不過他不喜歡這個教堂。他心裡還在想領養的事。塔格力說,你非要在結婚前三個月去領養一個愛茲小孩?如果我拒絕,你會認為我是壞人嗎?

來了個 60 週年結婚紀念的老人。蘇珊跟葛林說,我的婚姻記錄是 60 週。我所認識的人,婚姻情況都不好。葛林說:Thank you very much。

罵到葛林了。

珍妮想搭班頓的便車,因為他也受邀請參加班頓母親的生日。結束後,他先生會來接他。班頓說,我不知道你結婚了。珍妮說,我工作的時候都把戒指脫下。班頓說,我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去。

送入一位白人,心臟正中被刺了一刀,但是其他情況穩定。翻開身體,前胸有個納粹標誌,手上還刺青刺著「黑鬼去死」。一位亞裔護士問說,你對亞洲人的觀感如何?據說,病人拿著一根棒球棒要打一位黑人小孩,但是旁邊一位黑人拿刀對他胸口刺一刀。醫護人員內有人喊,應該刺深一點。班頓等大夥批評完,說開時動作吧。

下班換班了,傑瑞說,今天好像還沒死人。蘇珊告訴他,班頓要正要替一個病人開心。傑瑞說,也許快要有了。

席克斯帶領班頓替這個病人開心。

凱洛到寄養中心看納提雅娜,發現都沒伴。

葛林回家,女兒瑞秋的生日舞會恰好結束。餐桌一團亂。珍妮佛說,還好有克瑞格幫忙。那位法院的男同事。葛林遞上洋娃娃禮物,是蘇珊送的。珍妮佛告訴他,他已決定要當法官助理了。他說,葛林決定要在急診處沒跟他商量,那麼他決定也不需要跟葛林商量。

班頓回到家,舞會已結束,母親睡了,珍妮還在。班頓說,我因為救一個上面刺青「黑鬼去死」的病人而遲到了。

蘇珊在值班室睡覺。被吵醒了,因為芮妮又送回來了。又吃了藥。蘇珊又得洗胃。芮妮的父親走出急救室,背對急救,在門口無奈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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